因為我的故鄉在下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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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吏青/诚台】敬往事一杯酒 (上)

※灵魂摆渡/伪装者crossover


你还记不记得我。
我把我此生所有的疯魔,所有的明亮柔情,都给了你。
一挥手多年寂寞,曾经烈焰焚身的痛似乎没有发生过。
但是。
我记得你。
记得你微笑的眼角,你回抱我的姿势,你绝望叹息的声音,你泪流满面始终没有放下的手。
你给我一场好梦,建造密不透风的牢笼,囚住我心中曾奋不顾身扑火的野兽。
留下这一道无法愈合的细小伤口,任凭时间这庸医带我去向未知的远方。


赵吏一大清早就起床了,光着膀子打开房门,还没走两步就被玄女的尖叫声给吓回去了。
“赵吏!你带女人回来过夜啦?!”玄女指着赵吏脖子上的牙印和胸前被指甲抓伤的皮肤,尾音顶破房顶的同时还微微颤抖,吓得赵吏床上那个毛茸茸的头顶的主人一下子就坐起来了。夏冬青身上的衣服倒也完好无损,就是这件粉红色的T恤皱皱巴巴,上面还有些不明不白的痕迹,眼睛下一层浅浅的青黑,头发也乱糟糟的。
看上去就像个被糟蹋了的黄瓜闺女。
玄女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,手指颤抖的疯狂程度直逼犯了病的帕金森病人,或者说,当初精神出问题的赵吏。最后羞涩的一捂脸,冲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噫他们俩睡了我可得和翡翠说一声。
夏冬青前一晚不小心被人喂了烈酒,正头疼欲裂,被玄女的尖叫一吓还有些茫茫然,赵吏就算原本还有气,看他那副无辜的小模样,心也软成了一滩水。
“青仔起来了,今天有事要做。”
夏冬青呆呆的看了看赵吏,再看了看自己,赵吏在他大喊出声之前及时阻止了他,“快起来!”
夏冬青捞起赵吏的被子把自己一裹就往自己房间窜,在进门的时候左脚右脚一拌,摔在了房门口。
赵吏翻了个白眼,“傻逼。”
“你爱上了一个傻逼,你比傻逼还傻逼。”恢复了冷静的玄女打开房间门,说完这一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,夏冬青也趁势关上了门。
“是是是,我傻逼!”
照顾了醉鬼一晚上,最后还被欺压的大吏吏发出绝望的呐喊。
“我们到底出来干什么啊?”夏冬青坐在别克的后座昏昏欲睡,对于赵吏大清早就把他拖起床具有深深地怨念。
“隔壁区的摆渡人出了事,新来了个管事的,约我们去看看。”
隔壁区定的地方是家咖啡馆,赵吏和夏冬青在空无一人的店里坐了不到一会儿,点的咖啡都还没上,人就来了。
这人穿着一身深色西装,皮鞋走在咖啡馆的木质地板上打出有节奏的声响,端着两杯美式咖啡,在赵吏和夏冬青的面前放好,最后坐在了赵吏对面的椅子上。
“是你?”赵吏看着这张微笑着的脸,有些吃惊。
“赵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“没想到你竟然成了摆渡人。”
那青年摆了摆手,谦虚道,“承蒙冥王看得起,我也只是临时过来搭把手,真正的摆渡人还没着落。”
“这店?”
“我是这里的老板,像你以前开的444号便利店一样。”
夏冬青看看赵吏再看看青年,莫名其妙感觉到一股寒意,不禁把椅子又往赵吏的方向挪了挪。
“那好,今天你请客。”
“自然是我请。”
赵吏把那杯咖啡端起来,他知道这个人没有爱吃亏的个性,不知道原因这口咖啡他就是喝不下去,“说吧什么事。”
“赵先生果然明白人,我直说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有人说这附近最近闹鬼,请了大师来做法,没想到大师不但被吓跑了,回去还病了三天,你知道我对于摆渡人的工作不熟悉,还请赵先生帮上一帮。”
赵吏终于喝下一口咖啡,“好,明天上午,还是这个时候,我过来找你。”
说罢就拉着喝完咖啡无所事事的夏冬青离开。


“这谁啊。”夏冬青恢复了精神坐在副驾驶问赵吏。
“一个抗战时期的老鬼,脑子精明的很,死的时候也还年轻,在冥界干了没几年就被冥王调走了,前途无量,鬼称地府第一理想型。”说完又想了想,“他这个人,从来都不吃亏,今天喝了他的咖啡,要是不把这事解决了,不知道后面怎么想法子整我呢,真是失策。”
“真有那么聪明?”
“他生前是搞情报工作的,又是军校出身,你说呢?”夏冬青听完这话,立马脑补出了一个和人鬼鬼祟祟对着“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”暗号的黑衣人。
“他哥哥你可能听说过,好像还上过你们人类历史书。”
“谁啊?”夏冬青好奇的凑过来。
“一个死在文革时期的三重间谍,也是民国时期著名的经济学家,他遗留的书稿好像还出版成了著名的经济书籍。”
“到底谁啊?”
“明楼。”
“明楼?!”
“而刚刚我们见的这个人,就是他的二弟,是他的助手也是他的下级,明诚。”


“你是说,这个明诚,现在成了摆渡人,还找你帮忙?”玄女一边和赵吏说着,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视上韩剧欧巴的脸。
“总觉得有什么蹊跷,他这么屌为什么还要我帮忙?”
“看你帅?”
赵吏对于她只关心欧巴的样子表示十分生气,正准备一巴掌扇过去又被一心二用的玄女躲开了。
“哎呀行了行了,怕什么,上次你不是说了吗,兵来我挡,水来我喝,别怕,啊。”
玄女敷衍的安抚了赵吏就不再理他,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欧巴们的脸。
其实能有什么蹊跷,明诚这行走在血与刀锋上的一生,从未怕过什么,就算做了鬼,最怕也不过是一通拨往军校的电话,一块掉在地上的手表,一发等待他射出的子弹,一栋弄堂里的老房子,和一辆渐行渐远的火车。
天不怕地不怕的明诚只不过是有些近乡情怯罢了。毕竟这闹鬼的人家姓崔,姓崔确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这崔家刚刚过世的太奶奶,姓程,叫程锦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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